“哦。”

沈小玖關上門，倒了杯溫水遞給他，沈妄川夸張地往后跳了一步，“你竟然給我倒水？你今天怎么這么客氣，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，你在水里下藥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沈小玖拳頭緊了。

她張開嘴，反射性就要懟他，可想到叫他來的目的，她又生生忍住了，強行把杯子塞他手里，“給你暖手用的，愛暖就暖，不愿意暖放一邊兒去。”

“暖暖暖。”

沈妄川把杯子握緊了。

沈小玖指了指沙發，沈妄川老老實實地坐到沙發上，沈小玖坐到他旁邊，沈妄川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。

沈小玖默默把手抽了回來。

手里一空，沈妄川下意識看她一眼，沈小玖避開他的目光，沈妄川終于發現不對，他放下杯子，突然站起身，“我突然想起等會兒要回公司開個會……”

沈小玖抓住他的毛衣下擺。

沈妄川沒法再移動。

一秒。

兩秒。

五秒鐘過去……

沈妄川終于轉過身來，他定定地看著沈小玖，目光艱澀，半晌后，他喉結滾動，“非要說嗎？”

“對不起。”沈小玖愧疚道，“我覺得我們倆不合適，所以……分手吧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