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行知在身后輕笑。

……

二十分鐘后。

洗完澡的孟鈺從衛生間走出來，她裹了條白色浴巾，香肩露在外面，半濕的長發披散在肩膀，她穿著傅行知的男士涼拖鞋，似乎怕浴巾掉下來，兩只手緊張地抓住胸前的浴巾。

她出來的時候，傅行知已經換好床單被套。

他穿了身柔軟的家居服，坐在床沿，好整以暇地……看著扔在地上的臟床單。

淡藍色的床單上。

一抹猩紅尤其刺眼。

傅行知手里拿了把剪刀，卡擦卡擦幾下子，就把那片染了血的床單剪了下來，聽到動靜，他扭頭看向孟鈺，晃了晃手里的染血的布料，他像是戰勝的將軍一樣意氣風發。

“傅行司沒碰過你？”

“……”

孟鈺臉色漲紅，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
那幾年的事情她都忘了。

“過來！”

孟鈺緩緩走到他身邊，傅行知輕輕一扯，就把孟鈺拉到他懷里，惦記了多年的女人終于被他擁入懷抱，而且她還沒跟傅行司發生過關系。

傅行知滿意極了。

她捏捏孟鈺的臉，笑了，“傅行司可真不是個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