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

雖然聽上去有點變態，但不頭疼才是正理。

……

餐區。

顧冉伸手在慕晚晚面前晃了晃，“晚晚，看什么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慕晚晚淡淡收回視線，“沒什么。”

傅行司順著她的目光往高臺上看了一眼，眉頭微微蹙起。沉思片刻，他掏出手機，默默發了條消息，片刻后，傅如初跟顧景然也來到了餐區。

看到傅如初，慕晚晚瞬間驚慌失措，心跳加速。

傅如初是知道她跟傅行司那段婚姻的。

她正忐忑著，顧冉已經挽住傅如初的手臂，開開心心地給她介紹了起來，“晚晚晚晚，這是我媽，你叫阿姨……呃，你叫姐姐就好。”

說著，又伸手勾住顧景然的脖子，“這是我弟弟顧景然，你直接喊名字就行。”

“……”

慕晚晚深吸一口氣，捏著香檳的手都在微微顫抖，“姐，你，你好。”

“你好。”

傅如初像是第一次看到她一樣，對她露出個和善的笑容，然后伸出手，釋放著自己的善意，“常聽顧冉提起你，果然是個招人喜歡的小姑娘。”

“……”

見傅如初沒有要揭穿她的意思，慕晚晚才松口氣，她跟傅如初握了手，一語雙關，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