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的是實話,所以表現得很坦然。她也沒說謊,她只不過沒有說,打架的野獸太過龐大,遠遠超過他們普通人的認知而已。傅承安抓著她肩頭的手緊了緊,啞聲道:“真的只是被波及了,沒有受傷?”許安諾點頭:“是啊,我騙你做什么?我真的沒受傷!”傅承安道:“那你去換衣服,四叔四嬸他們還在等咱們吃飯,咱們得快些過去。”許安諾應了聲好。她往屋里走的時候,傅承安也自覺地跟上。許安諾反手想關門,傅承安卻已經跟了進來。“阿承,我要換衣服。”許安諾詫異瞬間,強調了一句。傅承安點頭:“我知道你要換衣服,把門關好,換吧。”許安諾:“……”雖然兩人在夜里,在床上,除了最后一步,什么樣的親密事都做了,可是那都是關了燈,黑燈瞎火干的。那種情況下,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探索,都停留在指尖和肌膚的觸感上,是帶著朦朧和神秘的。大腦神經的刺激很強烈,可明面上卻也不曾露骨。可傅承安這會兒是想做什么?直接看著她換衣服嗎?這要她怎么好意思?!許安諾腦袋發懵,嘴巴發干,她張了張嘴,道:“阿承,你……是要看我換衣服嗎?”她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