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不見的紅蓋頭,竟然又回到了女人的頭上!一股涼意從后背直躥頭頂。比起伸脖子一刀死得干脆利落來講,這種漫長又溫吞的折磨,恐懼一點點滲透他們的心理防線,才是最令人心驚的。頭上永遠懸著一把刀,而他們不知道刀什么時候會落下來。猜疑、驚懼、忐忑……諸多情緒交雜在一起,最后殺死他們的,很可能是他們的疑神疑鬼。溫謹言取下金絲邊框眼鏡,揉了揉眉心。副本在玩陰的。不過,他是律師,這種心理學的小把戲,他很擅長。幾人神色各異,沉默了幾秒后,都收回了視線。紀林蘇倒是抻長脖子,瞅了瞅蠟像女人面前的介紹牌。這個蠟人作品名為嫉妒么?嚴格意義上來講,那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蠟人。里面是一個慘死的女人,外面均勻的抹了一層蠟,將死人做成了蠟人罷了。尸體浸泡過福爾馬林,不過還是有輕微腐爛的味道。所以空氣中才混雜著奇怪的氣味。女人的身份,目前看來,似乎是簡介里,被殘忍殺害的閨蜜。可紀林蘇剛才和女人對視時,卻總覺得有一股隱約的違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