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林蘇擦著頭發出去,不僅看到了等候在外頭,站得筆直的景婪,還有坐在景婪懷里,喵喵不停的翠花。兩只臉上是如出一轍警惕的神情。紀林蘇好笑不已,抬手,兩只手同時揉了揉兩只的腦袋。景婪微微偏頭,想要避開少年的手。這種處于被動地位的親昵姿態,他并不喜歡。他只想掌握絕對的主動權。但是……少年笑得眉眼彎彎,一只手在翠花毛絨絨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,一只手搭在他的頭上,眼里溢滿了柔和的笑意,仿佛漫天碎星,閃閃發著光。頭上的觸感又輕又柔,帶著絲絲縷縷的酥癢觸感,并不算壞。景婪微微抿唇,垂下了眼睫。只是摸頭,紀林蘇喜歡的話……也不是不可以。白天景婪如此,晚上更是變本加厲。紀林蘇半夢半醒間,迷迷瞪瞪一翻身,冷不丁瞥到一抹影子佇立在他的床頭,當即直接給他嚇醒了。怕不怕是一回事,但在睡覺時,忽然看到一個東西冒出來,還是會對他造成本能的沖擊。紀林蘇已經猜到結果。把燈打開一看,果然是景婪。他并沒有睡覺,而是站在紀林蘇床頭,幽幽盯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