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林蘇松了口氣,放開景婪,活動了一下被男人壓得有些發麻的身體,抬手也把景婪拉了起來。少年神色輕松,抬步朝著通關之門走去。“童話故事完美落幕,皆大歡喜,走了走了,回家咯~”與少年的輕松快意不同。景婪仍站在原地,眸光沉沉的盯著他,那是一種屬于掠食者勢在必得的狩獵幽光。“對不起。”低沉的嗓音像是碎裂的冰晶,蘊著一種脆弱墮落的美感。紀林蘇疑惑的歪頭,“道歉做什么?你又沒有真的傷到……”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,少年的眼瞳倏忽放大,倒映出男人猛然撲過來的身影。他將他壓在了通關之門旁的廊柱上,沒有絲毫遲疑,面容驟然覆了下來。紀林蘇瞳孔微顫,渙散眼瞳里,是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。柔和的白光朦朦朧朧,慢慢柔化了兩人交疊的影子。對不起。他好像有些忍不住了……獸類欲望的本能作祟,也影響到了他的神智。他一直在壓抑。但是他忘記了,彈簧繃得越緊,反彈的時候反而越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