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獨自去療傷。 言墨塵開車到了一家酒吧,點了一堆酒,然后讓服務員都統統離開。 他紅著眼眶,擰開紅酒瓶蓋子,把紅色液體倒入高腳酒杯。 仰頭,喝進口腔。今天的酒很澀,很澀。 難以下咽。 難喝到,他眼淚順著英挺的面孔,緩緩往下落,砸落在戴著腕表的手背上。他喜歡的女孩子結婚了。 新郎不是他。 他還要假裝大度的,說一些冠冕堂皇的人,因為他是君子,他是好人,他不能有一丁點不得體的地方。 守護了這么多年,從今天開始,他的公主,找到了屬于她的騎士了,不需要他在自作多情了。 從今天開始,他也只能是她的兄長了。 成為沈落丈夫的夢,他做了十幾年! 徹徹底底地碎掉了! 他不甘心,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,落落不喜歡他,強扭的瓜不甜。 他和沈落,總是差那么一點緣分。 一瓶一瓶的紅酒,往喉嚨里灌。 言墨塵掩面,嚎嚎大哭。 他為她在莊園種了滿園的玫瑰,玫瑰花兒開了,她卻一次也沒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