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直勾勾的盯著他。他看上去真的很關心她。可她知道,都是假象。她變成現在這樣,都是因為他,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造成的。顧輕延剛要碰到她的身體時,她像是避如蛇蝎一般,嫌臟一樣的把他手腕甩開:“把你的臟手拿開。”臟。顧輕延的手腕被甩到了茶幾角上,疼得他倒吸口氣。他垂眼,看了下,手指抹掉了一層皮,變得紅腫。“疼嗎?”沈落掃了眼他那冒著鮮血的指腹,嗤笑。顧輕延抬眼,看到她眼底的笑意涼涼的。他受傷了,她還在笑!而且眼底的笑意,那么的寒涼。若是以前,沈落看到他受傷了,早就關心他關心得不行了,去拿醫藥箱,幫他包扎,給他道歉了。現在卻這樣扯著嘴角,涼薄地對他笑。顧輕延忍著怒氣,瞇著眼,反問:“不疼嗎?”看到她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他,說他是殺人犯,跟她母親一塊把他趕出醫院。他好心去悼念,卻看她們母女倆的臉色。她維護言墨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