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都能接劉特助的電話,卻沒空接他的,到現(xiàn)在,她都沒回過來。顧輕延已經(jīng)找不到借口去騙他自己了,沈落這是故意的。一口酸楚,心酸,哽在喉嚨里,咽不下去,吐不出來的。沈落捧著骨灰盒,正要向殯葬車走去。穿著黑色羽絨服的沈落的手臂,還是被顧輕延一把抓住:“你爸爸死了,怎么不通知我?”通知他?沈落眨了眨干澀的眼眸。通知他干嘛呢。吵架嗎,相互傷害,相互折磨嗎。不對,不是相互傷害,她根本傷害不了顧輕延半分半毫的。顧輕延是冷心冷肺,不,是沒心沒肺的人,怎么會傷得了他呢。沈落不想搭理他,執(zhí)意要走。顧輕延卻不撒手:“我在問你話。”知道躲不過了。沈落側(cè)了頭,抬了眼皮,冷漠的看著顧輕延,不答反問:“告訴你有什么用?讓你來幸災(zāi)樂禍?”顧輕延聽了這話,很氣很氣。握著沈落羽絨服手臂的手指,不禁用力了幾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