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咖啡廳,有過她,程曉雪,顧輕延最好的記憶。那時候,程曉雪是顧輕延名義上的干姐姐。知道這家餐廳的人,并不多,可見約她的,是熟人。從醫院門口出來,沈落看向身旁的男人:“警官,你自己回去吧。”“那你呢?”男人問。沈落咬了咬唇,突然想起來一件事:“我開車了,車還在殯儀館,我打車去開。”“還是我送你過去吧,鐘曉薇母親對你成見那么深,我在你身邊,她也不敢明著對你怎么樣。”沈落覺得他說得有道理,取到車,去咖啡廳見那個神秘人,才是最要緊的事情。男人開車,把她送到殯儀館門口。沈落道了謝,取了系在身上的安全帶,笑著看他:“警官,還是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?”“我這人喜歡做好事,不留名。”男人想了想,回答道。沈落點點頭:“的勒,謝謝您啊,警官,您是好人。”下了車。沈落開車離開殯儀館后,男人才開車離開的。到了咖啡廳,沈落提著手提包,進來。這座咖啡廳建在半山腰,依山傍水的,一條小石子路鋪成的路,曲徑通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