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把自己關在病房里面,整整兩天,滴水未進,一句話都沒說,看著天亮了又黑。黑了又亮。后來她強迫自己接受了,她必須允許任何事情的發生!因為她不允許,也沒辦法不是嗎?沈落看到走來的顧輕延,只覺得刺眼和諷刺。整個人好累好累的,他的眸光清冷而嘲諷,她轉移了視線,不想去看他。這一細微的小動作,讓顧輕延臉色更難看了:“我一回來,你就不跟他聊了?再說什么見不得人的事?嗯?”沈落再次抬眼,打量著他。他的襯衫出現了褶皺,下巴冒出了胡茬。給她造成了一種錯覺,他如此不修邊幅是因為她消失了這幾天。可很快,她就否認了這種可能性,她的消失都是他造成的。他怎么會因為自己變成這樣呢?以前她不能認清現實,對自己蜜汁自信,可現在她有自知自明了。“不說話是什么意思?默認了?”顧輕延的眉頭擰的更厲害。沈落現在是連辯解都不愿意了嗎?她眨了眨干澀的眼眶,抿著唇,想了半天,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。因為她發現,她和顧輕延好像已經無話可說了。現在父親還在醫院,需要恢復用藥,惹怒他沒有任何好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