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報的警,幫沈落解圍。她跑去鐵樹屯,說要幫她父親洗清殺人犯的嫌疑,他口嫌體正直,讓劉特助跟在她后面的。如果不是劉特助帶著警察,埋伏在斷橋附近,沈落早就沒命了。他只是嘴巴不會說話,可他的行動,他的付出,她看不到的。看到了又如何呢,已經這樣了。顧輕延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。在病房里,枯等到第二天。往常的初春,應該是春暖花開,變得越來越暖和的,太陽也柔和明媚的。可今年不是的,無休無止的大雪。包括會診醫生到,同樣如此。沈落被醫護人員,重新推到了檢查室,開始做身體的各項檢查。幾十名醫生,把原本寬敞的屋子,圍堵得水泄不通。顧輕延突然覺得屋子里很壓抑,氣壓低得讓他呼吸急促,便在走廊盡頭抽煙。打開走廊盡頭的窗戶。一股冷冽的寒風,撲襲到他俊朗的臉頰上。顧輕延掏出一根煙,含在薄唇里,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。風太大了,點了好幾次,才點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