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會兒，房門外響起衛南凜關切的聲音：“這是怎么了，孩子們怎么哭了？”

一會兒，房門打開，一個兩個三個，衛南凜都快要抱不住了，最后小老三趕緊吊住了衛南凜的脖子。

房門再次關上。

衛南凜低頭看著懷里三個被人掃地出門的胖娃娃，“你們干什么了？”

凌霄的眼淚還沒干呢，眼巴巴地望著衛南凜：“還不是幫你……”

“幫我？”衛南凜不解。

小老三點點頭。

吊著衛南凜脖子的小老二，也點頭。

衛南凜嘆口氣，“咱們爺四個都被趕出來了！”

三個娃娃也嘆口氣，四張衰臉。

這一晚上，劉團圓倒是睡得踏實，再也不用擔心孩子們有沒有踢被子，有沒有尿床，反正有衛南凜照顧著。

那邊屋子里，一大早晨，衛南凜就是在三個娃娃的尿泡中凍醒的。

衛南凜瞧著床上畫的地圖，再去看三個娃娃，三個娃娃嘿嘿笑著，竟然一點都不覺著是做了錯事。

“你們三個，話說得那么利落，看著跟小大人似的，怎么還能尿床？”衛南凜一邊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，扯了床單跟褥子去洗，一邊抱怨道。

“我們才一歲多！”凌霄很認真地說道，“尿床是很正常的！”

正常，是正常，但是才一歲兩個月的孩子，說話跟小大人似的，老三能鑒寶，老二能拆裝錄音機，凌霄能哄得鄰居團團轉，這都正常嗎？

劉團圓一大早站在門口伸了個懶腰，一抬臉看到衛南凜正在洗床單曬被子，也就猜到發生了什么事情，勾唇笑笑，轉身拿了把椅子嗑著瓜子坐在門口，看著衛南凜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