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衛南凜，我說……”劉團圓忍不住咆哮起來。

“我知道了，我沒聾！”衛南凜眸色黝黑，淡淡地盯著劉團圓，眼珠烏黑，眼底有潮濕的霧氣，凝視著她，“你確定你要跟我離婚？”

劉團圓支撐起身子來，一動，下身一陣陣的疼，但是博弈到現在，她必須堅持下去。

“是！”劉團圓點頭。

“我不同意現在離婚！”衛南凜淡聲說道。

“不同意？”劉團圓一下子提高了聲音，看了一眼門外墻角邊的白大褂衣角，“不同意就算了，反正我提了，你不同意是你的問題！”

劉團圓朝著衛南凜手里的那勺小米粥，張開嘴，啊了一聲。

衛南凜愣了一下。

劉團圓見他不懂，索性直接將嘴巴湊上去，一口含住衛南凜手里的勺子，一邊抬眸笑瞇瞇地望著衛南凜，“我還想吃肉，再喂我一口！”

衛南凜猶豫了一下，從鋁鐵盒里又夾了一塊肉。

劉團圓笑瞇瞇地含在了嘴中，別說，這八十年代的豬肉還真的是肉味兒，別提多香了。

衛南凜瞧著又吃又喝還要他喂的劉團圓，微微皺眉。

吃飽喝足了，劉團圓呼呼大睡。

衛南凜緊緊盯著劉團圓肉乎乎的小臉，瞧了好一會兒，眼神復雜地離開。

門外，衛北玲還要說什么，被衛南凜拉走。

“不是，她這是什么意思？在部隊領導面前提離婚，還盯著林蔓蔓陰陽怪氣的！”衛北玲不悅地說道。

衛南凜望著衛北玲：“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