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老二的眼神躲閃了一下。

小老三則平靜地望著劉團圓，仿佛真的不知道一樣。

“壯志，你說！”劉團圓指了指小老二，“你姐姐哪里去了？”

呂文清緊張地望著小老二，這三個孩子里面，小老二是說話最少最慢也是最晚的，似乎凌霄與小老三更聰明一點。

呂文清有些害怕小老二聽不懂劉團圓的意思。

小老二沒說話，只是抿著唇。

劉團圓再次問了一遍，小老二還是不肯說話。

“壯志，你能聽懂媽媽的話嗎？我們想問你，你知道姐姐去哪里了嗎？”呂文清見劉團圓有些著急了，怕嚇著小老二，趕緊放柔了聲音繼續問了一遍。

小老二抿抿唇，看了劉團圓一眼，又看了小老三一眼。

劉團圓立刻明白了，單獨將小老二抱出來。

“壯志，你告訴媽媽，姐姐到底去哪里了？”劉團圓問道。

小老二猶豫了一下，小手拽著衣角，低聲說道：“去找爸爸，姐姐說要去找爸爸！”

劉團圓嚇了一跳，凌霄去找衛南凜了？她知道去哪里找衛南凜？

劉團圓著急起來，她這邊沒有電話，只能開車去找周陽霖。

天色黑了，周陽霖躺在房間里正想休息一下，聽到外面有汽車聲音，他也就起身，披上衣裳出去，就見劉團圓抱著小老二，著急地從車上下來。

“怎么了？”周陽霖問道。

“凌霄不見了，小老二說凌霄去找衛南凜了，可是她能去哪里找？”劉團圓十分著急，連她都不知道衛南凜在哪里，凌霄能知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