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紅旗眸色一縮，難道與她在一起，只是任務，而且還這么痛苦嗎？

趙紅旗眼神里全是痛苦，但是為了留衛南凜在身邊，也就只能強忍著，畢竟到了廣西那邊，就是她出生的地方，她大部分的勢力都在那邊，不管衛南凜是什么身份，她都能將他留住了。

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。

趙紅旗勾了勾唇笑道：“好吧，那就讓他平靜一會兒，反正從文城去廣西，要兩晚上的火車，早著么，慢慢來，我不著急！”

戰擎只得點頭，他望著趙紅旗，知道趙紅旗這個女人很可怕，但是目前為止，真的沒有更好的方法。

這次的任務目標是影響對越的整個經濟體系，如果失敗了，衛南凜將會成為罪人，他們必須得走下去。

衛南凜自己坐在硬座車廂，四周人聲鼎沸，有孩子的吵鬧聲，劃拳聲、咳嗽聲還有搶位子吵架的聲音。

衛南凜這會兒全都聽不見，他的眼中只有剛才小老三望著他的眼神，明明只是那么小的孩子，剛剛一歲的孩子，望著他的眼神里，卻有渴望也有埋怨，他好像有很多話要對他說，當時衛南凜還擔心孩子已經不認識他，但是現在看來，小老三不但記得他，而且知道他與劉團圓之間的事情。

衛南凜覺著很欣慰，孩子們雖然還小，但是能夠留在劉團圓身邊，至少能讓她不那么痛苦，

也好也好。

在周陽霖開車拉著劉團圓前去濱城的路上，小老三就一直鬧騰，還一直指著窗外喊著爸爸。

“凌云，你怎么了？”劉團圓將懷中的凌霄交給呂文清，自己將小老三抱過來，放在懷中，輕聲哄著，“是想爸爸了？”

小老三指一下車子外面，他的口齒，不像凌霄那么伶俐，但是卻一直望著外面。

劉團圓抱緊了小老三，低聲說道：“他要回來，就會自己回來的，若是不回來，我們強求也不行，因為他是軍人，身不由己。”

劉團圓說完這番話，眼睛已經濕潤。

呂文清當過兵，知道軍人的無奈，她伸出手來握住劉團圓的手說道，“嫂子，您要多理解衛副團長，或許他真的有苦衷的。”

劉團圓笑笑：“算了，我們不提這些了！”

呂文清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