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失笑地開口,阻止了師姐的彩虹屁。路嚴爵在旁邊笑,沒說話。幾人說說笑笑,隔壁醫療室,氣氛倒是有些旖旎。這會兒,江墨爵光著上身,正背對著陸無憂。陸無憂在給他上藥。雖說這幾天,江墨爵有好好在這養傷。但皮肉傷,到底沒那么快痊愈,哪怕有幾位神醫的藥物,其中的燒傷,仍舊愈合很慢。“會不會很疼?”陸無憂捏著棉簽,一邊輕點,一邊吹氣,眼里全是心疼。這些傷,都是為了自己!“不疼了!”江墨爵語調溫柔,安撫,“最痛那陣早過去了,現在沒什么感覺,別擔心!”陸無憂卻不信。剛才上藥時,他幾次都在隱忍。盡管表現得不明顯,但她還是發現了。陸無憂語氣悶悶的,“以后,別這么傻了,也別這么拼命,有什么,比自己的命更重要?”“當然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