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為什么要那樣說? 只是隨口而言,還是……有別的含義? 江若離躺在床上,反復分析這句話的意思。 好半天,愣是沒有半點頭緒。 她甚至要信了唐棠的話。 伯爵先生,對自己有意思…… 可若是他口中那個‘要負責的人’是自己,為什么他又一句都沒提? 相處的時候,又佛系得跟個和尚,沒半點旖旎的心思…… 江若離思考了許久,大腦都要轉冒煙了。 她在確定和不確定中,反復橫跳。 到后面,直接被折騰得差點精神錯亂,也沒得出結果。 當晚,她失了眠,身體是疲憊的,就是睡不著。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,到了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睡著,以至于忘了和唐棠說新聞的事兒。 另一邊。 路嚴爵將江若離送回房休息后,就拿出手機,給裴炎打了個電話。 “讓你送的禮,送到位了嗎?” 裴炎立刻回答,“送到了,親自交給二王子的,他挺驚喜的,也并沒有因為您沒出席辛蒂公主的生日宴,感到不愉快,想必,他應該知道您要表達的意思了!不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