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慕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,好像是在確認他,是不是在撒謊。但最后什么也沒看出來,只好相信他的話,沒說什么。晚些時候,兩個小家伙被傭人帶去洗澡。帝釋景因為手受傷的緣故,處理起工作不方便,也早早去休息。半夜的時候,是被傷口疼醒的。南知意給他上的藥,藥效漸漸褪去,這會兒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刺疼,像有螞蟻在啃噬。帝釋景臉色有些差地從床上起來,額頭還出了一層冷汗。他已經很久,沒有受過這樣的傷了。一時間,竟這樣虛弱。他擰眉,下了床,去找止疼藥。……南知意這一晚,也睡得很不安穩。她少見地夢見了帝釋景。夢中,那男人目光森寒地直視著她,吐出的語氣,充滿了冷漠和責怪。他說,“南知意,都怪你,我才會受傷!”南知意瞬間從夢中驚醒。房間內,一片漆黑,她摸著額頭的汗,覺得真是見了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