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搞不定石云濤，縣紀委副書記沒了轍，回去一匯報，劉凱皺了眉頭。

曹庸讓他整治石云濤到底是怎么一個整治法？

查不到石云濤受賄的情況，男女作風問題石云濤也不認，除非他敢讓紀委對石云濤采取兩規措施，劉凱沒有這樣的膽量。

他這個縣委書記最好當的四平八穩，想巴結曹庸，也不能越了線，胡遠東等人是前車之鑒。

過了幾天，劉凱和張卯商量了一下，給曹庸打了一個電話，曹庸就說了一句：“讓這小子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，我就滿意了，最好是把他弄進去，讓他嘗一嘗蹲大牢的滋味！”

曹庸心里想著，只有石云濤遭遇失敗挫折，林云嬌對他肯定就沒有什么興趣了，女人還不是喜歡成功的男人？

石云濤不過是一個小科級干部，遠算不上成功，不知林云嬌為什么會與石云濤交往密切。

劉凱與曹庸通過電話后，琢磨來琢磨去，決定調整一下石云濤的職務，安排到縣黨史辦公室擔任主任。

這個職位無權無勢，曹庸應當滿意了吧？

正當劉凱有這打算的時候，市政府辦給夏城縣委發來了一份調動函，接到調動函一看，劉凱傻眼了。

把張卯叫過來，劉凱一說，張卯也怔住了，說：“柳市長調的？”

劉凱反問：“你說呢？”

張卯無話可說了，柳家明要把石云濤調走，縣里頭還能擋住？

“把這事向曹庸報告一下吧。”張卯想了想說。

劉凱覺得曹庸有點不靠譜，或者說是一個紈绔二代，別成事不足，敗事有余，幸虧他還沒有出手把石云濤調走，這要是動議調整了，就實打實地把石云濤和柳家明二人給得罪了。

而曹庸事后會不會幫他，這還是未知數，畢竟曹庸并沒有帶他和張卯二人去見一見他那個位高權重的父親。

劉凱與張卯計議半天，便向曹庸作了報告，曹庸得知后，過了半天叫道：“你們可以查他，查他還調個屁！”

張卯無言以對，曹庸不是官場中人，說這話一點也不切合實際，要是能查，還用曹庸親自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