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石云濤問起這事，楊華閉上嘴巴不說話了。

石云濤見了說：“是不能說，還是不敢說？”

楊華這才開口道：“剛才和你講了，我是組織安排我去省委組織部的。”

石云濤道：“是組織安排你的不錯，但如果你不愿意去，會讓你去嗎？”

楊華道：“石書記，你是怎么去省紀委的？這種話還問我？”

石云濤道：“你的意思是省委主要領導讓你去省委組織部的？”

楊華道：“把我調到省委組織部是省委常委會研究的，石書記你老是問我這個問題有什么意思？你是出于好奇還是其它什么目的？”

石云濤道：“我們辦案，辦的不僅僅是案子，還有這背后的邏輯，只有這樣，我們才能改進工作，確保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，你現在雖然被留置了，但我們還是以同志相稱，我們都有這個義務來做這個事情。”

楊華道：“省省吧石書記，我是學醫的，這社會與人體一樣是一個復雜的系統，你覺得再干凈的地方也有污穢的東西，如果徹底干凈了，人就有可能得病了。”

石云濤道：“你這話說的有點意思，又是水至清則無魚這句話的翻版？”

楊華道：“有人總是喜歡理想化，實際上人越理想化，越是會出問題，而越不理想化的人，越會成功。”

石云濤道：“你把理想說成理想化是偷換概念，理想化是不可以，但是人如果沒有理想，還能稱之為人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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