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運山蹙眉道：“以我們的身份去對付他，有些太跌份了，他不過是柳家明放出來的狗，只要主人在，你動不了他。”

杜高臣想了想問：“我們不好下手對付他，別人不行嗎？對了，那個小孫孫中明怎么樣？要不要提拔他一下，讓他去對付石云濤？”

吳運山目光一動，說：“你也注意到孫中明了？”

杜高臣道：“這個孫中明我看不錯，與石云濤是同一批選調(diào)生，柳家明推出一個石云濤，我們就不能推出一個孫中明？”

吳運山琢磨道：“推他不是不可以，但推起來又能怎么樣？能用他來對付石云濤？”

杜高臣道：“趙作良提副主任，綜合科科長一職不能一直讓他兼著，讓孫中明上，孫中明就有機會接觸上柳家明了，跟石云濤爭一爭，我看沒問題。”

吳運山聞言，蹙眉說：“就怕提他當(dāng)綜合科長，其他人不服，最后不但對付不了石云濤，還弄的他焦頭爛額，就不好了。”

杜高臣道：“有什么不服的？石云濤現(xiàn)在都當(dāng)縣委辦副主任了，一批的選調(diào)生，要說不服，是孫中明不服！”

吳運山看向他說：“石云濤在鄉(xiāng)里提的副科，走的是曲線救國的路子，小孫直接在縣委辦提，有些難。”

杜高臣道：“我來做工作，讓郭德海他們支持小孫。”

吳運山道：“搞這么大動靜，到時柳家明就懷疑了，反而讓小孫當(dāng)不上綜合科長。”

杜高臣拍椅子道：“怕什么？這么多人支持小孫，柳家明能擋住？”

吳運山道：“我是說，你這么干，小孫本人自己也不敢當(dāng)了。”

這話把杜高臣說沒氣了，吳運山說：“我先找小孫談?wù)劇！?br/>
時間又過了一個月，眼看就到了一九九九年春節(jié)了，縣鄉(xiāng)兩級人馬都忙了起來，鄉(xiāng)里的干部忙著到縣里走訪，縣里的干部忙著去市里。

石云濤陪著柳家明跑了幾趟市里，還跑了一趟省里。

回來后，劉寶就跟他聯(lián)系見面吃飯，石云濤便問是什么事，劉寶就笑著說：“我給你弄點土特產(chǎn)，吃完飯，給你送回家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