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云濤看她一眼說道：“跟你講吧，陳龍彬的哥哥是縣政協副主席，在商云縣的人脈很廣，這縣城官場就是一個小江湖，熟人關系太盛，干部之間往是我中有你，你中有我，非常復雜，所以到了基層，就要鍛煉處理復雜情況的能力，并且基層和上層不一樣，上層大家無論發生什么矛盾，面子上還要過的去，而基層，才不會講什么面子，都是赤膊上陣，一句話，素質問題！”

牛婷聽了，恍然大悟道：“怪不得吳局長說他們素質就這樣，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。”

石云濤道：“不管素質高低，最基本的東西是不會變的，那就是你當這個干部有沒有為老百姓服務，素質高的，未必就能做到，而素質低的，也未必不能做到，不管陳龍彬素質高是不高，就看他在西關社區干的怎么樣，菜市場的管理費收取現在是一筆糊涂賬，這里面一定有問題，牛書記，我再交給你一個任務，你能不能領導商云街道辦紀委去查一查這個事？”

聽到這話，如果是原來，牛婷估計張口就答應了，可是此時她有些怯意了，擔心辦不好這事。

石云濤見她猶豫，便笑說：“這樣吧，我給商云街道辦的書記打招呼，讓他支持你開展工作，團市委這次不是來了這么多人嗎？你就帶著他們進駐西關社區，好好查一查這個事，怎么樣？”

聞聽此言，牛婷膽氣一下子壯了起來，因為來到這邊團市委的干部可是不少，不算石云濤，總共有九個人，九個人一起進駐西關社區，人多力量大，應當可以！

牛婷便滿口答應了，石云濤想了想，拿起電話先給嚴少軍去了一個電話，說了這事，表示一方面是要查一查西關社區的事，另一方面也是讓團市委的干部多接觸一下基層的工作，讓縣紀委支持一下牛婷他們。

嚴少軍聽了，馬上答應下來了，石云濤現在不但是縣長，而且還是團市委書記了，他更要聽石云濤的了。

給嚴少軍打完電話后，石云濤又給商云街道辦工委書記打電話，告訴他這個事情，讓街道辦紀委也要積極支持牛婷他們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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