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子涵在長生街足足待了兩個多小時。沿著街道主路來回走了一圈,從背街的小巷繞行。其間他換了兩套不同款式與顏色的罩衫。與之前一樣,沒有發現任何異常。回到東陽雜貨鋪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十點。可能趙東陽對上次的事情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。他沒在店里,估計與食品店老板娘躲在某個陰暗的旮旯里玩金屬活塞沖撞游戲。凌子涵隨便吃了點東西,打開便攜式電腦,在網絡上查找資料。……第二天護送,一切正常。第三天護送,一切正常。第四天護送,一切正常。第五天。方嘉良再次來到羅彪的私宅。上次離開的時候,他就下令分派了十個人守在這里,牢牢看管羅彪全家。兩名手下押著羅彪,將其狠狠按倒在方嘉良腳下。“你是不是在騙我?”方嘉良坐在椅子上,上身彎傾得很低,他用冰冷且充滿懷疑的目光盯著羅彪:“那只骯臟的荒野鬣狗打完第十場就再沒去過恒威拳館。”這幾天他派人守在拳館外面盯梢,卻一直沒有發現凌子涵的身影。方嘉良花錢弄到了凌子涵在拳館登記的個人資料,住址一欄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