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雙眼睛，滄桑氣質下，卻有透著幾分純凈無暇的光。

他沖著陳念之微微一笑，“這一刀，破曉！”

“破曉……”

他的身形如風中的沙礫，緩緩的散去。

光明再次歸于永夜，生長的萬物仿佛靜止了一般，陷入了死寂之中。

“沒想到，你陳家竟然還有這等人物。”

器靈說道，“這一刀，蘊含著天地至理，你若能領悟，在這個世界，橫著走都沒問題。”

“像九龍封天訣一樣嗎？”

陳念之忽然問道。

“嗯？”器靈疑惑，道，“說來聽聽？”

“九龍封天訣修行的首要基礎，并不是天賦對吧。”

陳念之說道。

“繼續。”

“存乎于一心，就如這一刀，不僅需要直面黑暗的勇氣，更需要一股劈開這黑暗的大毅力。”

陳念之說道，“在那山洞里，但凡我將事情做絕了，恐怕就修不成這九龍封天訣了，是不？”

“那你可有動過那念頭？”

“我是人，一個活生生的人，怎會沒有貪念？但我分得清是非善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