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間,陳念之的冷汗下來了,他為之驕傲的一切,在眼前的人皇面前,什么都不是。“朕還未給你定罪,你怎就死罪了?”屏風后的聲音傳來。“臣下……”陳念之忽然意識到這是個坑,如果自己認罪了,那也就意味著,自己寫的那首詩,就是說人皇陛下的。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?但他當時寫,確實沒有這個意思。此刻若是解釋,說當時寫這首詩,并不是寫人皇,那又是寫誰,總不能告訴他,自己這首詩,源自于另外一個文明?“這首詩,真的是你寫的?”人皇問道。這語氣中充滿了懷疑,他覺得陳念之寫不出這種詩。陳念之沒有猶豫:“回陛下,這首詩確實是我所寫,但并非我所作!”“哦?”人皇疑惑道,“莫非有人在背后指使?”陳念之當然清楚這句話的意思,如果他說是栗秋所作,那他今日必死無疑,甚至連栗秋都難逃罪責,甚至還會牽連蓮落。“會陛下,此詩為仙人所作!”陳念之說道。“仙人?”這兩個字出口的瞬間,整個大殿的空氣冷到了極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