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心而論,你們覺得他寫的詩如何?”白衣書生反問道。此話一出,三人都不說話,那女子想了想,說道:“是個詩才!可讀書人,不只要會寫詩,還要能寫文章,策論也不能少!”“只是詩才嗎?”白衣書生繼續問道。女子立時不說話了,那面容冷漠的青年說道:“我沒見過寫詩,比他寫的更好的,無論是將進酒,還是桃花庵歌,又或者那首短歌行,都堪稱千古絕句,便是神族的文淵學府,怕也難寫出來。”“如此,你們便不難理解,老師為何要讓他進書院做先生。”白衣書生說道,“但我總覺得老師的用意,不止于此!”“不止于此,是什么意思?”三人異口同聲。“或許,不破不立吧!”白衣書生眼中透著深意,他的目光落在了中年漢子身上,“四師弟,你留在這里,我們四人輪值守候!”中年漢子一臉震驚:“憑什么是我?”“你輩分最小,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三人異口同聲,隨即消失在原地。中年漢子愣了許久,忽然有些尷尬,不知等會見到陳念之時,該如何應對。夜色匆匆,巷口兩道身影緩緩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