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別說,這文運氣息,與他們極為親和。此刻,易先生再沒有半點懷疑,爾宜也相信了,傘先生和司先生更是深信不疑,只是他們此刻心中有些恍惚。“原來如此,難怪你小子沒有什么根基,卻能寫出那般文采飛揚的詩詞,卻能寫出正氣歌,甚至能寫出那等字體!”司先生明白了,“原來是神鹿加持,你這福緣是得有多么深厚啊。”“還不叫師叔?”白鹿先生冷聲道。“師叔!”司先生和傘先生異口同聲。爾宜嘆了一口氣,拱手一禮,道:“見過小師叔。”“見過……”易先生咬了咬牙,望著那神鹿,聲音顫抖道,“見過師叔!”白鹿先生看向了自己的第五位弟子姜歸荑,而姜歸荑卻十分不情愿,閉著嘴巴就是不叫。他到?jīng)]有勉強,而是看向陳念之,仿佛在說,你自己造的孽,得你自己來擺平。“咱們各論各的。”陳念之看向歸荑,道,“沒人的時候,你叫我秦白哥哥,平日里你叫師叔,怎么樣?”易先生幾人黑著臉,這可是亂了三綱五常了,怎么可以各論各的?歸荑這才答應了下來,沒等他叫師叔,白鹿先生說道:“還是秦白嗎?都做了師叔了,難道身份準備隱瞞一輩子?”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