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黃冷聲道，“你有多少功德和壽元，夠你損耗的？”

“那我自己用沒事嗎？”

“你本身是用功德換的，抵消了那一層因果，不然，你以為為何每一樣東西都這么貴？”

老黃說道。

陳念之明白了：“師父，我該突破武王了吧？”

“再等等，等你準備渡劫的時候再說！”

老黃說道，“現在你就想著，怎么多攢點功德。”

“我倒是想啊，可傳道出來，不是要遭天劫的嗎？”

陳念之說道。

“你可以找人給你分擔嘛。”

老黃說道，“你已經寫了這么多詩，且是在人族最上層的這一批人身上，接下來你即便寫的再好，詩也不會給你帶來太多的功德，但傳道不一樣，你傳出去的道，人家領悟了，人家再傳出去了，自然就給你分擔了劫數，如此一傳十，十傳百，這個時代也就適應了！”

說到這里，老黃忽然警告道，“但傳道之念，不得是以獲取功德為目的，否則，你所遭受的劫難，只會加劇！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想要那個文明里，最完整的道！”

陳念之說道。

此前老師給他的，雖然是完整的詩詞和文章，但里面更深的東西，卻沒有完整的傳給他。

“可以，但你得用功德來換！”

老黃說道，“這個文明極其有有意思，尤其是走到后期，完全偏離了他們原來走的路，但總體來說，還是在不斷修正的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