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姬軒亦。承蒙陛下不棄,竊據丹坊坊主之位。”藥圣說道。“白鹿書院摘星院院主,陳念之。”陳念之拱手一禮。“小小年紀,便開創了書院第九院,且自成一派,當初聽到這個消息時,老夫還以為書院沒落了。”姬軒亦說道,“你師兄可好?”“還算康健。”“那首將進酒是你所寫?”姬軒亦突然問道。“是我所寫,并非我所作。”陳念之坦言。“不過,相比于將進酒,我更喜歡那首短歌行。”姬軒亦說道,“兩首詩的意境完全不一樣,將進酒太過理想,也太過瀟灑,反到是那短歌行所抒發的,才是吾人族應有的氣概。”陳念之不言語,這兩首詩的好壞他并不評判,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理由,他沒必要強迫別人一定要喜歡將進酒,又或者短歌行。他端著茶碗喝著茶,等待著什么。片刻后,姬軒亦將藥羽皇和吳靈衣趕走,說道:“你對臨淵城怎么看?”“我不喜歡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