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歸荑的臉一紅,立即說道:“小氣鬼,我才不學你的呢。”陳念之不明所以,扭頭問道:“前輩,剛才那白衣書生是誰?看著來歷很大的樣子!”“哦,感情你讓人家求你,你都不知道他是誰?”“我哪里知道,在這神都,我認識的人,還沒你吃過的鹽多!”陳念之說道。老者沖他豎起大拇指,解釋道:“白鹿書院的儒子!”“儒子?”陳念之皺起眉頭,“連大儒都不是嗎?”“這世間大儒有很多位,可儒子卻只有四名!”老者說道,“皆是當代白鹿先生的親傳弟子,地位比之大儒只高不低!”陳念之這才明白過來,問道:“剛才那位是第幾儒子?”“白鹿首徒!”老者冷笑道,“怕了?”陳念之卻搖了搖頭,道:“怕他我就不會讓他求我!”“你現在要面對的是天下讀書人的口誅筆伐!”老者說道,“這龍門鐘可是他們的信仰,卻因你而毀掉,他們的信念也將要崩塌。”“他們的信念,若是如此輕易就崩塌,那就不叫信念!”陳念之平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