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顯然是早有準備,來的時候已經商量好了。然而,不等陳念之開口,陽藍衣便主動提出,道:“我不參與你們的賭斗?!?br/>“道兄未免過于謹慎了?!?br/>謝聽軒說道。“謹慎?不不不,你搞錯了?!?br/>陽藍衣說道,“在我看來,這是一個沒有贏面的賭局,我這人膝蓋硬,跪不下去,什么都會叫,就是不會叫爺爺。”虛空頌皺起眉頭,道:“這么說你認輸了?”陽藍衣笑而不語。他立即看向陳念之,道,“你呢?”“不如再添點彩頭?”陳念之說道。“什么彩頭?”虛空頌皺起眉頭。“在這里跪下,多不好,不如去鯉魚閣大門前跪下,當著神都百姓的面,叫三聲爺爺,如何?”陳念之說道。虛空頌一聽,便有些為難了起來,他雖然有所準備,可陳念之此前在天香樓的表現,實在太過驚艷了。如果他再寫出一首驚世絕句來,那損傷的就不僅僅是他的面子,更是整個神族虛空氏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