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不僅是書院大儒,書院的先生們也都緊張了起來,因為乙卷只剩下前十的名額。可通過他們關系進來的許多人,都還沒有名字,人群也有些騷動起來,甚至有人看向了陳念之,無比的擔心。他們雖然沒見過陳念之寫文章,卻見過陳念之寫的事,嘴上雖然不服氣,可確實寫不過人家。如果陳念之在丙卷和丁卷,他們也不至于如此,但他的名字沒有出現,就很有可能會在前十之中。人群里,有個人比陳念之還要緊張,這就是歸荑。如果不是歸于拉著她,她早就跟陳念之站到一塊去了。“你不緊張嗎?”獨孤般若問道。“為什么要緊張?”陳念之反問。“如果這里面沒有你的名字,那該如何是好?”“我的名字確實不在乙卷!”陳念之說道。“你怎么知道?”獨孤般若驚訝的看著他,忽然想到昨夜司先生去了陳念之房間,“是司先生告訴你的?”陳念之點了點頭。“你也別氣餒,不是每個人都能一次就進的,上天已經給了你最好的詩才,總是要拿走一些東西的。”獨孤般若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