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意即天意!”司前等三位儒子站在一起。“沒想到,這個姜歸荑,竟然可以讓師兄,用出他真正的劍意!”傘先生說道。“斬仙術只是師兄的一種手段,這才是師兄真正的劍意。”爾先生微笑道,“這個姜歸荑不可怕,可怕的是她身后的秦白!”“師姐的意思是,姜歸荑的劍意是秦白教他的?不可能,劍意怎么可能教呢?”傘先生有些不信。但爾宜并沒有解釋,因為她也不明白,陳念之憑什么教姜歸荑劍意?“劍府果然了得!”“這就是易先生的劍意嗎?原來是天意啊,易先生竟然修的是天意。”各方無不震動。就連聞重都被嚇了一大跳:“難怪每次見到他,都感覺生人勿近,原來這才是他的劍意,這世間有什么能比天高?”他想不出來,陳柏年自然也想不出來。廣場上!感受到易先生真正的劍意,謝聽軒和東方樾臉色大變,雖然他們面對的劍,并沒有太大的變化,可這擴散的劍意,卻影響到了他們。在這劍意之下,他們毫無戰意,甚至有一種虔誠膜拜的感覺滋生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