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先生問道。“先生……很好。”陳念之說道,“正在東陵城教書呢,您知道我真正身份了?”白鹿先生抬手甩出了一個玉簡:“自己看。”陳念之接過玉簡查看了起來,發現里面是栗秋寫的一封信,其中滿是對白鹿先生,以及整個書院的不滿。他甚至在信中威脅白鹿先生,如果敢對自己怎么樣,他就殺到書院來,拼了老命也要討個說法。“知道當年栗秋是怎么離開神都的嗎?”白鹿先生問道。“不知道。”陳念之收起了信。他當然知道,但也只是知道一部分,那還是姜歸荑告訴他的,但他想從白鹿先生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。他沒有隱瞞,而是據實相告。除了姜歸荑說的那些,白鹿先生還告訴陳念之,當年栗秋離開最大的原因,就是因為不肯低頭。“如果當年他愿意低頭,哪怕只是稍稍服個軟,也不會被發配到青州。”白鹿先生說道,“可惜啊,人的脾氣可以變,但骨子卻變不了,栗秋就是吃了這樣的虧!”他盯著陳念之,“你要做第二個栗秋嗎?”陳念之眉頭緊蹙,說道:“堂堂書院,堂堂人族神都,竟容不下一個栗秋,豈不可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