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來了?是看我這里沒人打掃,來幫小師叔打掃來了?”陳念之調(diào)侃道,“咯,掃帚在那呢,你要閑得慌,就給小師叔再打掃一遍。”“老師有命,讓我將這個令牌交給小師叔、”易水寒取出了一枚令牌,道,“老師說了,從現(xiàn)在開始,小師叔就是戒律院院主!”“嗯?”陳念之卻沒有去接,“戒律院?八大院有戒律院嗎?”“戒律院院主,原本是山主親掌,吾為戒律院副院主。”易水寒解釋道,“不屬于八大院之列。”“嗯?那這戒律院,可有道場,有多少人?”陳念之問道,“我若是代替師兄做著戒律院院主,總會有月俸吧?”“沒有!”易水寒說道,“老師做戒律院院主,也沒有月俸,同樣,沒有道場,只有你我二人!”“連月俸都沒有,還只有你一個手下?”陳念之皺起眉頭,道,“這可是個得罪人的活,我不干!”“這不是跟你商量,是命令!”易水寒說道,“老師的命令!”說著,他雙手捧著戒律令,道,“請小師叔不要為難師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