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圣者說道。

“說不過，就動手，你們也就這點能耐。”

陳念之說道，“想要殺我，也得等我把話說完。”

四位圣者當然不愿意罷手，可有余謙在，他們根本殺不了陳念之，真要大打一場，整個摘星院，甚至神都都會受到波及。

“圣人云：君之視臣如手足，則臣視君如腹心；君之視臣如犬馬，則臣視君如平民；君之視臣如草芥……”

說到這里，陳念之提了提嗓子，大聲道，“臣視君為仇寇！！！”

“轟！”

大殿內外，再一次炸開。

如果說陳念之前面那句，視人皇為仇寇，確實是大逆不道，不容有赦，那后面的這句話，就處處都透著道理了。

皇甫松聽完后，只覺得背脊發涼！

五皇世族的家主，更是汗流浹背，因為陳念之的這段話，就是要君臣平等，可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平等？

既然沒有平等，那陳念之還要強求，那就只有一個辦法，雙方不死不休，直到有一方徹底毀滅為止。

盡管余謙對于陳念之的言論已經有了預判，可這些話一出口，還是讓他汗流浹背。

但他不得不佩服的是，陳念之這些話確實都蘊含著道！

只是這道，在這個時代里，確實顯得那么格格不入，但即便是格格不入的道，他依舊是道啊！

人皇宮內，中年人面前的書案，在陳念之說出這段話后，直接化為了灰塵。

大殿里，陳念之還未來得及繼續下去，便感覺到一股威壓落下。

“噗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