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在做一幅畫，一開始人皇法身只有一個輪廓，隨著修行的不間斷提升，肉身滋養了法身的同時，輪廓也變得越來越清晰，并越來越真實。

魂珠則讓真實變為了現實，這是兩種改變，他甚至感覺到，此刻的法身，竟然有生出自己意識的之感。

尤其是內觀識海，當人皇法身睜開眼睛時，他竟感覺到，這雙眼睛里透著壓迫和威嚴，這是此前從未有過的。

他震驚的同時，也有些擔憂，如果這人皇法身真的生出了意識，那還是自己嗎？

就在這時，夏夜卻提醒道：“你不必擔憂，若真的生出了意識，那你便徹底完成了元神的修煉！”

“元神？”

陳念之皺起眉頭。

“所謂元神，可以穿透時間空間，肉身辦得到的，元神都可以辦到，肉身辦不到的，元神同樣可以辦到。”

夏夜說道，“這是諸天萬界中的最高法門之一，而在元神之上，便是掌控天地法則的道神。”

“那也就是說，我距離修煉成元神，已經不遠了？”

陳念之有些激動。

“還早著呢！”

夏夜給他澆了一盆冷水，“即便有了意識，也只是打了一個根基，有了修成元神的機會，如果這元神這么容易修成，這諸天萬界，豈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元神了？”

“那你剛才又說有了意識就是元神。”

陳念之嘟囔道。

“你現在連元靈都沒有完全修煉出來，還元神呢？”

夏夜冷聲道，“自我意識是這么容易修煉出來的嗎？”

陳念之不再多言，理智告訴他，還是不要輕易跟女人爭論，尤其是夏夜這種強大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