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不交代嗎?”審訊室外面,楊維力問才剛走出來的侯建波。“又臭又硬,“侯建波冷冷一笑說道,“一句話都不說。”從被帶進來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了。侯建波不由得有些煩躁。“他好像是吃透我們不敢把他怎么樣一樣?”侯建波從口袋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也沒抽,說道。“誰說不敢把他怎么樣?”楊維力笑了笑。一般,他露出這樣的笑容那就是有人要倒霉了。“展開說。”侯建波給他遞了一根煙說道。楊維力擺了擺手,不抽。“你的方向錯了。”他直接說道,“這是一件多嚴肅的事情,通敵罪。”“是需要用對待普通犯人的手段來審訊嗎?”侯建波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起來。“楊維力,你特么的可真行,”他笑著說道,“我不服誰就服你。”怎么就給忘記了,周昭昭現在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。而且那一高一矮兩個人可不只是受雇于甘雨露的。“你說這兩個人的心也夠黑的。”侯建波說道。“反正都是同一個任務,”楊維力說道,“多掙一份錢多好。”“也是。”侯建波拍了拍后腦勺,“就是可惜了,這兩個也不過是小蝦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