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瑾直接掏槍,抵住了他的腦袋,當(dāng)場拉開了保險(xiǎn)。“想死直說。”玉景淮:“……”他是瘋了才覺得沈修瑾可憐。除了在蘇喬面前,沈修瑾在哪里都是大爺!“這戒指沒了很正常。”玉景淮撥開他的槍,有些無語地道,“邪煞星應(yīng)該很愛小喬,跟她前世有關(guān)。他自然不會讓她戴著。”沈修瑾:“……那玩意兒,愛小喬?”他的沈太太還真是,除了惦記她的人多,不是人的東西也多!前世么?沈修瑾看了眼床上昏睡著的女人,眸光沉得辨不出情緒。玉景淮離開以后,沈修瑾在病床邊坐著守了女人一整夜。沒開燈的病房,只有月色泄進(jìn)來。沈修瑾的身影,在月光里,半明半黯的光影,勾勒出沉默鋒利的輪廓。他細(xì)細(xì)端詳著眼前女人那張臉。沒有一處不對……甚至連氣息都是相似的。那是冬日里,寺廟香火焚盡后殘留的氣息,摻雜著寒霜的清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