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以柔掏出手機遞給她，“打吧。”

蘇喬：“？”

“大家都是女孩子，你跟我裝什么啊？”蘇以柔翻她白眼。

反正她什么事蘇喬都知道了，最不堪的一面她也看過，還打過自己兩回，蘇以柔在她面前，完全不在乎什么形象了。

她將手機塞蘇喬手里。

“你不是想沈修瑾了嘛，給他打個電話啊。”

蘇喬挑了下眉，有點新奇：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？狐妖還會讀心術？”

蘇以柔有些無語：“……少女思春不都一個表情，還要什么讀心術？沈修瑾是你初戀吧？”

‘初戀’這個詞入耳，蘇喬心尖像是被什么東西，軟軟地撞了一下。

蘇以柔一副過來人的樣子，揶揄道：“你那什么表情？被我說中了？想他就打唄，就沈修瑾那戀愛腦，接到你的電話，他肯定能開心死。”

“……”蘇喬強忍誘惑，義正言辭地拒絕了，“不用，辦完你的事，我自然能回去見他。”

她是故意不帶手機，想跟沈修瑾徹底斷開幾天聯系，好好看清自己對他的感情來著。

這幾天，她不會聯系他的！

車開到半路，玄虛子看了眼手機，突然叫停，說是有個故人要見，晚點匯合，便下車了。

蘇喬透過后視鏡掃了眼玄虛子的背影，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幽光。

但她什么都沒說，只是伸手輕敲了敲隨身的布袋。

里面的炎冥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