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舉一動都像畫。許清歡身上就有這種塵封的氣質(zhì)蕭司衍靠在椅子上,目光沉靜又克制,卻沒有一瞬,從她身上挪開。她無疑漂亮,身段好。可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盤靚條順的美人投懷送抱……許清歡,算不得絕色。但她足夠特別。特別到,光憑聲音就能勾住他,一通電話,就能讓他無條件來赴約。只是茶樓外面,依然守著蕭家的保鏢。他的身份,不允許他出現(xiàn)任何差池。許清歡自然也看見了外面如門神般佇立的黑衣保鏢。她余光淡淡帶過去,很輕地笑了一下,像是憐憫。他問她:‘笑什么?’許清歡放下手里的茶壺,看向他,‘蕭司衍,這么多年,你有一天是為自己活過嗎?’她說:‘我覺得你很可憐。’說這句話的時候,女人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難過。她在替他難過……呵,替他難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