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關系？曲牧野聽到這幾個字，旋即似乎想到什么，喃喃自語道：“居然是你們東洲陳家，真是出乎意料！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陳不凡依然一頭霧水，看樣子，曲牧野知道一點內幕，應該沒白來。

“據說在很多年年前，上古六大古族，除了軒轅古族外，另外五大古族，自己不方便在塵世活動，所以培養了一些外族之人，傳授他們一些功法，然后讓這些人為自己辦事……”

“但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，我本以為那些外族之人，早就不在世上了，居然還有人留下了傳承。”曲牧野一口氣說道。

居然真有關系！陳不凡目露精芒。

“這樣說來，我陳家老祖，乃是姜氏古族培養出來的人員？”

“既然秦家少爺這么說，應該不會有錯。而且唐九陰不也提了下么？他和姜氏古族貌似有些來往。”曲牧野判斷道。

“那也和主仆沒一點關系！”陳不凡語氣冰冷。

“這個…”曲牧野微微沉吟，“那些古族，傳承悠久，底蘊比唐門還要渾厚的多，培養出那些外族之人后，可能只是純粹當棋子，乃至奴隸使用。”

“古族都這么傲氣嗎？”陳不凡冷聲問道。

“他們有這個資格。”曲牧野語氣凝重道。

“上古六族，傳承千年之上，見證一代又一代帝國更迭，自身始終屹立不倒，沒有傲氣就奇怪了。”

“他們培養這些外族之人為其辦事，到底是辦什么事情？”陳不凡問道。

“具體我也不清楚，因為這是極大古族中的秘密，也是在多年之后，才有消息曝光出來，但那個時候，那些外族之人，已經沒有絲毫蹤跡了，所以我才不知道，原來還有極少數人留下了傳承。”曲牧野搖頭說道。

聽到這里，陳不凡心中疑惑更大。

以那些古族自身實力，想辦什么事情不行？

既然找一些外族之人，肯定是為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！

可惜曲牧野也不知道那些古族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