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除了拒絕。”戰稷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,靠坐在沙發上,邃眸幽深。南婉欲哭無淚。她正準備說,既然你說我要什么就給我什么,那我要不當你的女人。他的回答,就斬斷了她的后話。他這是預判了她的預判。在戰稷面前,她簡直就不是對手。繼續這么熬下去也不是辦法。南婉想暫時同意著,等找到了時機,她再帶著孩子跑路!她說:“好吧,戰總你可要說話算話。”戰稷唇角勾起,幽眸里劃過一道粼光:“站起來,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