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睜開眼,警惕的朝門口看去,見戰(zhàn)稷高大頎長的身影走進(jìn)來。南婉神經(jīng)繃緊,警鈴大作,但她全身動彈不得,只能用眼神盯著他,以示防備。他怎么又來了,他還想干什么?昨晚,他肆意索取,毫無憐惜,如野獸撕咬的畫面,歷歷在目,無論她怎么求饒,解釋都沒用。那場面,她不想再來第二次。也承受不了了。南婉渾身防備,是那么不想他靠近,然而他高大雄渾的身體還是走到了床邊,黑眸低垂著,看著她:“哪里不舒服?”嗓音低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