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稷幽眸盯著她,她略有膽怯,說話的聲音也不大。但戰稷還是從她話里,聽出了委屈。她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,被他奪去了初次,惱怒,委屈實屬正常。“今晚把時間空出來。”戰稷突然說。南婉云里霧里:“戰總,今晚要加班嗎?”“見家長。”戰稷言簡意賅。南婉驚得瞠目結舌:“見家長?”戰稷說:“我說過,會負責任,定然不會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