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又未曾偷盜,你有什么理由帶我去見官!”謝懷遠急道。 看著謝懷遠額頭上不斷冒出的細密汗珠,蕭芊凝忽然猜到了什么,輕輕拉住觀棋的手,微微搖了搖頭,隨后才將目光投向謝懷遠,淡淡道: “罷了,即便帶你去見官,我恐怕也難以要回我的玉佩,既然你愿意賠償銀子,那此事便就此作罷吧!” 謝懷遠聽聞此言,如蒙大赦,長長地松了一口氣,他方才著實害怕觀棋會不顧一切地將此事捅到衙門去。 他并非懼怕衙門調查玉佩的去向,而是擔憂錢山長知曉他那塊玉佩的真實來歷,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匆忙趕來,急于與蕭芊凝了結此事。 “你明白這個道理再好不過。待我回頭讓萬昌湊齊三十兩銀子給你,這些銀子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,有了這筆錢,你便無需每日奔波出診,大可安心過上幾天安穩日子。”謝懷遠故作大方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