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知,顧颯閃身攔住他:“你干嘛?”“不是說,要換米粥的嗎?”“他腸胃不好要吃米粥,我又沒問題,你把飯菜端走了,我吃什么?”“……”蠻瑟尷尬的笑了聲,去廚房盛了碗米粥。君夙折渾身的肌肉很僵,根本坐不穩(wěn),只能半躺著,蠻瑟費(fèi)了半天勁頭,也沒喂下幾口粥,反倒笨手笨腳的弄的到處都是。君夙折的眉頭擰成了疙瘩,冷冷的睨視顧颯:“你之前說……你伺候我穿衣,只收一兩,為什么他一個(gè)下人卻要收五兩?”“因?yàn)槟阆矚g男人伺候你啊,”顧颯吃的正歡,頭都沒抬:“再說了,我這個(gè)人是很有道德心的,就算你無情,我也不會(huì)無義,說到底,咱們倆是正頭夫妻,我照顧你是應(yīng)該的,收費(fèi)太高的話,我良心上過不去!”良心?君夙折冷笑:說的好像你有似的!他沉默了幾秒,啞聲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