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看著顧颯的眼神非常奇怪。臧晨本來就聽在興頭上,冷不丁的沒了下文,連忙追問道:“有話你就說呀,有什么就說什么,支支吾吾的藏什么呢?你還想不想讓姑娘救命了?想救命就實話實說,知無不言才能救命,病忌諱醫會這個道理不懂嗎?”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說辭,說的顧颯很是無語。你自已想聽就直說,扯她讓什么大旗?不過,看到姚琿那慢慢紅起來的臉,欲言又止的表情,再加上事情發生的時侯是在夜里,心中猜到了七八分。只是,那種事情礙于她的身份,又不好直接問。垂下長睫,她咬著唇,以很是云淡風輕的口吻說道:“有什么就說吧,我也是見過世面的,只要不是太驚世駭俗,我都能接受,在我眼中,老侯爺就是一個病人,與身份無關!”那言外之意說的很明顯了。老侯爺身為寡居的男人,若是真的發生點啥也是能理解的。而且現如今,她也不是讓為軍侯府的小夫人站在這里,而是一個醫者的身份。既然如此,還有什么是難以啟齒的嗎?